“呜呜,好难受啊,姜时漾。我好难受啊,你再让我舔一口好不好?”
说完,他又俯下身子,沾着水渍的双唇捕捉到饱满的肉唇,先一步吻上去。
姜时漾舒服地眯起眼,她安抚地拽紧沉殊然的头发,微微发力,带给他疼痛的真实感。
姜时漾不擅长告别,如果袁昌意四年多的陪伴是以一个吻结束的,那么她和沉殊然十几年的相处,以一场酣畅的性爱为结尾,倒也不错。
沉殊然的舌挤进两瓣阴唇之间,舌尖一下下舔舐过姜时漾的阴珠,他的舌灵活又温热,游走在唇缝之间。
而他每动一下,项圈粗糙的皮革就会擦过姜时漾大腿内侧的皮肤,带来酥麻的痒意。
牵引绳上拴着的铃铛,也随着动作响起,沉殊然眯眼骄傲地按着她的膝盖退出舌头,他又伸着艳红的舌头舔了舔姜时漾的膝盖,问她:“舒不舒服,哼哼,我可是练了很久的,是不是比上次舒服。”
姜时漾挠挠他的下巴,“嗯,乖狗狗。”
“我这么乖,所以你可千万不能丢下我,我们要一起去联邦军校读书。”他咬住姜时漾的膝盖肉,牙齿反复厮磨。
说完他去解自己的上衣,衬衣之下,紧实密密麻麻的皮带缠绕着躯体,而有一根最细的皮带勒着双乳,涨大的乳头将皮带顶出一个形状。
“你摸摸,好硬的。”沉殊然拉着姜时漾的手指,摁在自己的乳头上,他先可耻地哼叫出声,“下面也缠着的,小狗的肉棒好胀,还被勒着,好不舒服。”
姜时漾看着他渴求的眼神,问:“那你想怎样?”
他咬着牙,说着羞耻的话:“小狗想让主人给暖暖肉棒,用主人的小穴。”
他仰倒在床上,衬衣散落在松软的床上,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密密麻麻的红痕,他的手覆在阴茎上缓缓套弄,小腹随着弹跳的肉棒,而急促地起伏。
他舔了舔红艳的唇,邀请道:“来嘛来嘛,求你了,姜时漾。”
姜时漾迟迟不回应,他只好继续撸动着自己的性器,他的指端摩挲过肉棒的顶端,刚分泌出的精液被迅速抹净,他将手指含在口中,红艳的舌舔舐干净覆盖在上面的极少的精液。
姜时漾的手指摁在他的项圈上,她神情有些专注:“我给你解下来吧。”
“不要,你给我戴上的,说好了永远不摘下的。”他反对。
姜时漾不再坚持,她拉着沉殊然胸口那根细绳,弹了一下。
极具弹性的布料绷住乳头,他敏感地尖叫一声:“妈妈,你真讨厌,又耍我。”
沉殊然在床上时,各种羞耻的称呼都叫得出口,可每次叫完,他都是先脸红。
现在,脸也像开败的玫瑰一样红。
姜时漾轻轻掐着他的脖子,带给他长久的刻骨铭心的窒息感,而后她抬起腰,对准他套弄的通体湿滑的性器,坐上去。
花穴刚一触碰到肉棒,就急不可耐地吸起来,沉殊然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被夹紧,一瞬间他没忍住差点释放出来。
“妈妈,轻一点,小狗…小狗想射,呜呜…”
“不许射。”
姜时漾说完这三个字,沉殊然好像更兴奋,他的手掐住姜时漾的腰,舔了舔唇:“妈妈,把我当成你的按摩棒,随意使用我吧。在妈妈允许前,我绝对绝对不会射的。”
“小少爷,你好贱。”姜时漾撩起浸汗的额发,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张艳丽的脸,她黑色的眸子审视着沉殊然。
游戏里,沉殊然每次强迫姜时漾时,看着她因为性别压制而不得不渴求他时,他都会羞辱性地来一句:“姜时漾,你好贱。”
沉殊然不否认,“对啊,我就是这样的人嘛,姜时漾你早知道的,你想把我驯服成你的人,我现在是了,你不高兴吗?”
他亮闪闪的眼睛直视着姜时漾,却在姜时漾控制着下身夹紧他后,表情立刻变化:“呜,妈妈的小穴吸得好紧,还满意我这个按摩棒吗?”
姜时漾屏住呼吸,捂住他的嘴:“闭嘴吧,小少爷,你平时看的爱情小说里应该也不教这些诨话吧。”
沉殊然被捂住嘴,只更卖力地扭动腰身,他的舌头试探地舔舐过姜时漾的手心,看姜时漾不拒绝,于是更加变本加厉。
姜时漾却将另一只手移到他的后颈,抚摸着那里和后颈皮肤不一样触感的地方。
沉殊然缩回舌尖,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控诉着姜时漾,姜时漾一边将指尖抠进那处,一边拽紧他的头发:“再叫一次。”
“主人、妈妈、长官……”被释放双唇的沉殊然叫道。
当沉殊然叫这些称呼时,姜时漾确实心中有些许隐秘的悸动,原来掌控别人是这么美妙的感觉。
姜时漾掐住他的脖子,其实以她的力气,轻而易举就可以掐死沉殊然,将这个祸端扼杀掉。
“小少爷,你愿意为我去死吗?”她怔然地直视着沉殊然,看他因为窒息而挣扎神情,看他充血爆青筋的脖子,“为我去死吧,好不好?”
但她不能杀死他,迟早有一天沉家会抓到她。而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平民,还带着父母,除了依附一个比沉家地位更高的人以外,还有什么办法能逃脱这场谋杀的罪行?
“好…嗬…好啊,姜时漾。掐死…我吧,我死在你手中…你会…会永远记住我吗?永远…永远记住我吧…妈妈。”沉殊然疯狂地看着姜时漾,他藏在姜时漾小穴中的性器,因为兴奋胀硬。
姜时漾松开手,她失神地摩挲过项圈下被她掐出的红印,问:“疼吗?”
“疼,我受皮肉之苦,你会心疼吗?”
“我会兴奋。”姜时漾坦诚说,如果可以她想把那四个男的都绑起来,一人揍一顿,最好再把他们那些该死的腺体挖掉。
“我也会兴奋,所以,姜时漾我们天生一对。”沉殊然还没从窒息中缓过神来,他本能地拉着姜时漾的手放在自己唇边,伸着舌头小心舔舐,“妈妈刚才掐我掐的手疼了吗?”
两具身体紧密契合,如果不是今天姜时漾吃了双倍剂量的抑制药片,她的信息素恐怕压不住,若是被沉殊然发现,她的计划就毁了。
再继续下去,她怕出现意外,姜时漾手指堵住沉殊然的双唇,张口:“射吧,小狗。”
沉殊然拔出阴茎,在空中套弄几下,精液沿着马眼灌出,射在了他的小腹上,还有些许溅到了他的下巴上。
射完精的男人,更加依恋姜时漾了,对于alpha来说,易感期性交并不能缓解什么,只有将过量的信息素注入到oga的腺体中,才能真正纾解。
他难受地抱着姜时漾又蹭又亲,“妈妈,要是你是oga就好了,或者我是oga,你是alpha……想要被妈妈标记。”
姜时漾的手再度抚摸过他的后颈,她语气平淡问:“是吗?”
她学着袁昌意的样子,咬在他的后颈。
黑暗的卧室内,月光折进来,笼罩在两具贴的很近的身体上,沉殊然深深吸了口气,喘息着攥紧姜时漾的衣服。
他双眼含泪:“姜时漾,这样没用的。”
“我知道没用。”姜时漾再次咬住那里,她知道她这样的行动只会让沉殊然更加难受,但那又怎样。
她突然从床头掏出一个手铐,将沉殊然的手铐在床头的架子上。
“这是什么?你要囚禁我,把我拴在你身边吗?”沉殊然有些兴奋,后颈的信息素更加蓬勃,似是要将姜时漾包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