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长榻,听了许久,终是皱起了眉头。他忍不住道:“娘,我跟您说了多少次了,他们那一家就是来蹭血肉的吸血鬼,一年叁节总要找机会露个脸、捞点什么,偏您每次都软心肠。”他说着,冷笑了一声:“什么表亲,一表叁千里。我敢打赌,您自己都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哪门哪户来的,家谱翻到黄纸都没准找不着那一支。”
赵夫人一听,立刻拍了他肩膀一掌,斥道:“混账话!怎么说都是亲戚,家祠里头写得清清楚楚。温家的亲戚就是亲戚,咱赵家的就不是了?”
她这一声训斥带着几分火气,但话音未落,却也泄了气似的靠回了枕上,长叹一声:“可到底……到底也是我没看清……”
温钧野不以为意,依旧不紧不慢道:“那更得下个狠决的主意了,别再让这几个‘亲戚’总借节日来糊弄。大过年的,一肚子火气,何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