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缓缓扫了一圈,从细白的锁骨扫到大腿边那条开叉,喉结滚了滚,眼神明显黏了一秒。像是被惊艳到了。
下一秒,他走到她身后,手掌贴着她背脊往上顺,帮她把拉链慢慢拉到底,力道不轻不重。
“你故意的?”他声音低哑,几乎贴着她耳根开口。
周若涤背脊微僵,没吭声,往旁边侧了一步,拉开了点距离。
其实她在试衣间的时候脑子就没歇着。她很清楚梁慕白是条疯狗,但疯归疯,牙口干净,咬人不留疤。说白了就是一只脚踩着界限,疯得有分寸。
她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动真心,但她知道,这人若是被自己拿捏住,那就是她手里在明德最锋利的一把刀。她不能让他腻了她。也不能太顺。顺得太快了,疯狗也觉得没劲。
尺度太难拿捏。一步太近,他嫌她黏;一步太远,他掉头就走。
但她不是要取悦他,她是在驯他。
驯一个没吃过苦的富家恶少,驯一个自以为吃定她的疯狗。
梁慕白这种人,骨子里就是个喜欢玩刺激的主。你越规矩,他越看不上你;你装疯卖傻,他烦你;你若即若离、欲迎还拒,他反倒追着想咬你。那她就带点刺,让他看着想碰,却又不敢真碰到底。
她要做的,是让这条疯狗甘愿为她戴绳、咬人、发疯。